牛车上,连忙也上了牛车说:“戾哥,我跟你去,要是需要买什么我好跑腿。”
应戾点头,前头的阮虎甩了声鞭子,老黄牛吭哧往前走。
等牛车走远,阮乐受伤的事倒没几人询问,而是逮住和他们同样震惊的应大河和王容,打趣他们什么时候赚了这么多,都给应戾买上了狐裘。
应大河和王容哪儿知道,他们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好的东西,可偏偏这东西出现在他们最不喜欢的孩子身上,心里多少不是滋味。
应大河不愿意搭理他们,转身就走,王容也待不下去,他俩都在想
等应戾回来,要好好问问这狐裘哪儿来的。
要是偷的,可要赶紧还。
万一查到是应戾偷的,会连累应百川,他家小汉子是要走科举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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县里的大夫看完和王郎中说得一致,大夫还让他家妇人查看了阮乐的身体,除了磕到的印儿需要抹药酒,身体上其他无大碍。
药倒是不贵,只是去疤膏分好几种,应戾要了最贵的那瓶。
但最主要的问题在于阮乐撞击的额头,大夫劝他们最好等阮乐醒了,看看是否有其他症状再离开。
跟在身侧的应游听到最后要八两银子时,惊得眼珠子要瞪出来,这抵得上他家一年的收入。
药童解释说其他不贵,是去疤膏需要七两。
应戾随意点了头,从荷包里掏出银子时碰到之前拽掉阮乐的头发,他抿唇,忍住了内心翻滚的怒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