扰实属不妥。”
听得姜清月话中明显的疏离之意,更是不动声色的提醒他,他即将要迎娶新妇。
姜淮初的眸中微不可闻闪过一丝痛色,他深深凝望着眼前人,半晌,却也只是温和的笑了笑:“我的意思是,千旭与千棠是陛下之孙,又唤我一声叔叔,以后若想再来府上玩,我必是随时欢迎的。”
他一字一句,说得极慢,姜清月却是舒了一口气,继而也笑:“自然,待阿兄娶了嫂嫂过门,我还要带上两个孩子讨一杯喜酒喝呢。”
相顾,终是无言。
天色渐暗,两人一南一北,一个回宫,一个出宫,相距越来越远。
远的不只是身,却也是心。
或许是心知肚明,有些东西注定无法宣之于口,注定不能大白 于天下。
与其如此,不如坦然放手,接受,道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