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下干得有多厉害。他胯下一柱擎天,性器跟铁棍似的立着,几乎要把地面戳出个洞来。只能说幸亏他是趴在地上的,要不然能把头顶那两位连人带榻一起顶起来。
他真想报官。你们的皇帝要被肏坏了,有没有人来管一管?!
薄辞雪是真的受不了了。他的视线完全涣散,舌头直直地伸出来,眼前发黑,身体如坏掉一般剧烈地打着抖。略微反应过来之后,他立刻拼命踢蹬起来,竟挣扎着站起了身,旋即软绵绵地跪倒在了地毯上。
卧房内有地龙,因而地上并不冷。圆润肥白的屁股朝天撅着,豁开两根指头大小的屄穴疯狂地向外喷水,如失禁般喷出大股大股透明的汁液。其中一滴飞溅在了叶赫真的脸上,叶赫真脸憋得如烧红的烙铁一样,经过了一番激烈的内心斗争,最终偷偷伸了一下舌头。
裴言伸手想把乌发美人拉起来,但高潮中的薄辞雪简直连碰都不能碰,碰一下就会应激地惊叫。等对方稍微缓过来之后,他才再度将人抱进怀里,将龟头完完整整地挤入了宫腔之中。
薄辞雪像被干坏了,任凭裴言为所欲为,连简单的摇头都做不到,脑袋和四肢软绵绵地垂着,肚子被阴茎撑得厉害。还没从上一次潮吹中缓过来的肉穴竟又一次被干到了潮吹,穴道比上一次更激烈地收缩着,让裴言忍得青筋直跳。他再也忍不住,重重抽插了几十下,浓浊的白精从马眼里喷出来,一股脑射进了薄辞雪的子宫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