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微白着脸,直接跪在了软榻上:“妾身不敢。”

她几乎在一瞬间褪去了娇气,又恢复如第一次见面时的胆怯,眸子里皆是小心翼翼和不知所措。

封煜看得心烦。

他心底清楚,这女子与后宫其他人不同。

她不懂礼数,没有经过世家的教导,不会像那些世家女温顺听话,便是做宫女时,人美心善,她也只做到前两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