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是松露野菌汤，汤面上漂浮着几片微微透明的松露，香气扑鼻。

Ethan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，时不时低头微笑着，看着Lena轻啜一口汤，眼神中带着一丝宠溺。

“你觉得怎么样？”Ethan低声问，语气带着些许探究。

Lena抬头，与他对视片刻，眼中带着一抹调皮的笑意，“很不错，虽然我并不常吃这么精致的菜。”

“嗯，你喜欢就好。”他示意服务员端上香煎法国鹅肝，随后放下刀叉，从西装内袋中拿出手机，点开一封邮件，又抬起头看向她，眉眼间藏着几分难得的认真。

“还有一件事，”他轻声说，“我刚刚才收到消息。”

Lena一愣，还以为是其他事情，正要出声，Ethan却已经将手机递到她面前。

屏幕上是熟悉的邮件界面，标题简洁明了——JCCP初审通过通知。发件人来自期刊官方，收件人则是她的名字，Lena Song，第一作者。

“是上个月投出去的那篇，刚刚收到初审通过通知。”Ethan的语气不疾不徐，却藏不住一丝难以掩饰的骄傲，“你是第一作者，恭喜。”

Lena怔住了，指尖轻轻滑过那封邮件，像是确认那一行字是否真实存在。

“真的？”她抬眼看他，声音微微发颤。

Ethan点头，语气温柔又坚定：“这只是开始，Lena。你能走得更远。”

她低下头，指腹在酒杯边缘轻轻摩挲，嘴角却忍不住扬起。她不是一个容易轻信未来的人，但在这一刻，她愿意相信——他是真的在为她庆祝，在托举她成为更好的自己。

“那今晚确实值得庆祝了。”她抬眸看他，眼中闪着认真，“谢谢你，Ethan。”

他望着她，只是笑，没说话。

窗外曼哈顿的夜景灯火璀璨，宛如此刻她眼底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