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晚上照常和路霄上床睡觉,只是到了后半夜,路霄感觉到身边人睡得不踏实,迷迷糊糊地去摸良寒,额头的确是烧起来了,后背出了一层的冷汗,路霄意识还没苏醒,身体却先脑子一步把自己弄起来了,迷迷瞪瞪地下楼去坐开水,冲药,用筷子搅凉、等药能入口,然后再上楼,把良寒扯起来让他喝,再迷迷糊糊地挤着他上床,抱着人睡了。

第二天清晨,六点半的闹钟一响路霄就醒了,良寒罕见地没有动,明显是已经起不来了,蜷缩在床上正发出无意识的呢喃声。

路霄把枕边的手机闹钟按停,摸寒哥的额头,没摸出什么,又拿体温计给他量体温,良寒意识不太分明,被路霄摆弄着,伸手去抓路霄睡衣的下摆。

“还是烧。”路霄咕哝一声,也没留意良寒的手,腾地站起来去继续做水冲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