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胡乱变得有条有理,骆时巡沿着他的动脉蔓延,上下按摩,每一下都让许知路有种随时会被献祭的惊慌和刺激。

床铺在两人身下摇晃动作更大,许知路抿着唇瓣,将下意识的呻吟通通不加放过吞回肚子,但咽回肚子又从眼睛里流出来,从鼻腔里吭出声,他像是一把摇摇椅,在骆时巡的批下面疯狂晃荡,青年已经将他的鸡巴吞入八九分,平坦的小腹上时不时顶出一个巨包。

“哈啊啊……狗鸡巴越来越硬了…………很爽吧?”

骆时巡低头看他,许知路不敢张口,只好连连点头,又含着泪花摇头,手掌便随着继子的速度越来越快,好好一对大乳,被揉的乱七八糟,红肿不堪。

“骚!贱鸡巴就该狠狠肏!”骆时巡被继父这落泪的一幕燎的动容又动火,满肚子像是装上岩浆,将继父火热的鸡巴吞的更深,批肉啪地坐到那对弹性绝佳的睾丸上,许知路终于没忍住叫了出来,声音低沉骚浪。

“嗯啊……小巡……”许知路几把头狠狠贯穿过子宫颈,那圈贪婪的肉初次吃到肉腥发了疯的将他的龟头围剿,但笨重的龟头穿过子宫颈狠狠砸在子宫口上,骆时巡被撞得往上一弹,感觉身体深处有种前所未有的酥麻酸胀,那种感觉无法言语,他又狠狠磨了几下,用鸡巴用力顶,爽得腿心一个劲儿冒出酸意,许知路更是张着嘴把持不住地浪叫起来。

“嗯唔……狗几把好爽,龟头要被小主人操烂了……骚狗喜欢小主人的嫩逼……求求主人狠狠肏骚狗的黑几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