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不过是幻觉。他咧开嘴微微一笑,瞧着那好似漫不经心却大力揉搓挤压骚奶的手,男人面上的奴性得到暂时压制,数年前的刚毅渐渐浮现。

骆时巡喉结一动,连鼻息也粗糙了些,他兴奋地摇晃着胯间那根粗壮紫红的肉棒,低头,将手也摸上许知路的胸。

真软,明明看起来那么凶狠,但在常年的揉搓鞭打下已经驯服地像是面团。他捏着那团肉,对继父说:“推我。”

许知路更加混乱,手却已经推了出去,骆时巡被他推的往后一撤,再次向前,那张俊美年轻的脸上挂着更加肆意张扬的笑:“再推。”

许知路又推了一次,这次力道比上次更大,骆时巡差点没从他身上掀飞,那张湿黏小屄像是受到外力险些撬开的蚌肉,啵啾一声,塞子似的从许知路腹肌上拔开。

骆时巡再次爬到他身上,低声笑着,露出孩子般的高兴。他将那张娇嫩小花直接坐到许知路那根粗热铁棍似的鸡巴上,淫水顺着漆黑锃亮的肉棒四溢流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