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走。 白岑走上台阶,挡在她面前。 展馆大堂的金色光线斜斜洒出来,清浅地划过胸膛,他像一座巍峨高山,拦住她的去路。 男人眸光深邃,胸膛如同一道壁垒,肩膀自然展开,手臂微微抬起,还没有碰触,已用保护的禁锢圈住了她。 她被完全笼罩,呼吸间都是他的香气,乌木沉香中带一点淡淡的雄性荷尔蒙,充满安全感的,占有欲的,攻击性的,让她冲上极乐巅峰,又让她求死不能的——气味。 气氛忽然微妙紧张。 她的心跳漏掉一拍。 白岑哑声问:“去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