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回孟真听懂了,疯狂摇头,“ 没有啊,哥哥。” 她的柔顺并没有让他更温柔,反而被认为是掩饰,或是抵赖。 他好像忽然变了,收起刚才的柔情,冷着一张脸去握她的手,握在掌心捏了捏,然后往下牵,覆上她的阴户。 “啊……”她惊恐地收回手,可是又被他抓住了。 他说:“摸给我看。” 她呆了一瞬。 做春梦最多也就是磨腿夹被子,自己摸自己,还要摸给他看,就算会也要说不会啊。 那是羞耻的顶峰吧! 她才不要在男人面前自慰。 孟真的小脸发红发烫,哭着摇头,“我不会。” 白岑冷笑,“我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