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听完，最后反问了一句他的感受。

牧昊空愣住了，第一次有人想要问他的想法，感觉很新奇，也很开心。

让他有一种被尊重的感觉。

“我，我不知道，但能那么多鬼修喜欢，应该不会太差吧。”

牧昊空如此说道。

“这样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