嚣。”
柏黎云被气的郁结在胸口,反手想推开沈燕青,却被他大开大合地撞到某处,张嘴飞出去的反而说难耐的呻吟。沈燕青听他叫出了声,兴奋地抬起他的双腿架在肩上,粗壮的性器往穴里猛凿,带出撞成泡沫的汁水。
酸软难耐的肿胀感一直蔓延到整个腰肌,柏黎云丝毫不怀疑这小子想把他干死在床上,他伸手抵住床头,每一次凶猛的撞击都让他的头碰到床壁,发出窸窸窣窣的被褥摩擦声。
这种姿势,沈燕青低头就能看见柏黎云袒露的性器,那根曾经在他身体里逞凶斗狠的阴茎,半硬不软地停在柏黎云紧实的腹肌上,沈燕青伸手去抓,紧紧地握住茎身上下撸动,却用拇指堵住马眼不准柏黎云射出来。
柏黎云屁股上夹着沈燕青的巨物,前面被手淫的快感让后穴不断的缩紧,经历了四次的喷射,其实囊袋已经空空瘪瘪的贴在会阴处。但沈燕青已经丧失理智,甚至压着他的腿把他折叠成M型之后,还在抽插他的时候舔舐他的乳头。
巨大的浪把柏黎云直接拍在了岸上,他脑中白光闪过了三秒才灵魂归位。沈燕青移开了拇指,但里面却什么都没射出来,仅靠后穴被操的干性高潮差点要了柏黎云的老命。最后龟头溢出几滴尿液,嗦嗦地顺着柱身滴到床单上,柏黎云大口大口地喘气,眼神发直地看着天花板,被这种接近天堂的快感吓得心有余悸。
六年前他在沈燕青身上,再荒唐也没到这种地步,两人关系稳固的一年里,有时候一晚上就一两次,最多不过三次。他甚至怀疑被抓紧牢里禁欲六年的人是沈燕青,否则这个人怎么能在自己身上驰骋一夜,还执着于每次都要射进他的肚子里。
柏黎云这次是真的被操狠了,他几乎在床上喘了分钟才慢慢恢复均匀的呼吸。他原本想让沈燕青滚了之后去找穆岚风商量怎么抓那个变态。现在却连脚趾头动一动的力气都没了,只能任由沈燕青把他抱着。沈燕青甚至没把那根东西抽出来,从背后贴上来紧紧地抱着柏黎云,两人的交合处还紧紧地连在一起。
柏黎云觉得,这可真是报应,他第一次和沈燕青睡得时候不就是这样,稚嫩的沈燕青也含着他的那话睡了一夜,第二天早上起来腿都合不拢了。
柏黎云试着往前挪动,被沈燕青一把按了回头,贴在他耳边说:“睡觉,不睡就继续。”
他那还有力气和这条小疯狗继续,柏黎云自嘲地笑了笑,觉得三十好几的人了被一个小伙给睡怕的事,委实是丢人丢大发了。一想着这也是逃不过的因果循环,索性摆烂地往沈燕青怀里靠,枕着他的手臂闭上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