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大喊:“不要,就这样就够了。”
柏黎云浮出不耐烦的神色,觉得沈燕青太过优柔寡断,眼神示意让保镖把人带走。沈燕青挣扎着想从他怀里跳下来阻拦,柏黎云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示意让他听话,最终还是妥协地说:“把他扔里面吧,剁两根手指头。”
他抱着人走出肮脏的后巷,老六沉默地过来想接,柏黎云摇了摇头示意让他退下,又借来老六的外套遮住沈燕青的脸。
他们的车停的不远,但一路上已经有不少的学生围观。柏黎云的气势逼人,方圆五米之内竟然没一个人敢跟上凑近看看。沈燕青被他抱上了车,柏黎云还没说话,就被他猛然一推撞在了后座。
老六掏出枪指着沈燕青,厉声喝道:“放!”
沈燕青半撑着身子往后坐,紧贴着另一侧的车门,蜷缩着身子紧紧地抱着双腿,带着哭腔委屈地说:“你不是玩腻了吗,你不是不出现了吗。你把我生活搅得一团糟,说来就来说走就走,算什么啊!”
柏黎云其实见过很多小男孩哭,但沈燕青实在是太漂亮了,他哭得时候晶莹的泪水就挂在浓密的睫毛上,说话时轻微的颤动就落下一颗,刚好滴在唇珠之上。于是整个唇瓣散发着莹润的水光,让人看得口干舌燥。
老六在柏黎云的眼神示意下把枪放下,但依旧耿直地开口说道:“上周帮里内讧,云爷肩膀上受了枪伤,一出院就来找你了,你别太恃宠生娇。你仔细想想,你算什么?”
沈燕青哭得泪眼婆娑,听得老六一说,才看见柏黎云的领口之下真的缠着纱布。他探身过来蛮横地把柏黎云压在椅背上,手忙脚乱地解他的扣子,听得男人在他头顶轻笑,说:“急什么,现在还不是脱衣服的时候。”
柏黎云的肩头缠着纱布,看不出受了多重的伤,沈燕青心里跟被一只手揪紧般,疼得喘不过气。他惊惧的眼神甚至比自己遭遇危险时还要分明,柏黎云看着觉得好玩,很像他幼时养的一只仓鼠。
他把人抱过来,手指在他的腰间打转,摸到他因为害怕而全身泛起的鸡皮疙瘩,像哄小孩似的说:“你可真能惹事,这都是我第几次救你了?真该打条链子把你拴在我身上,时时刻刻盯着你。”
沈燕青既心疼他的伤,又替自己这患得患失的情绪感到委屈。方才在厕所经历的那一幕,同样的事情柏黎云对他做的时候,他脑海中重来没有泛起过恶心的念头。
他的眼泪还没止住,无声的哭更是美得让柏黎云移不开眼睛,沈燕青身上原本就有一种破碎的美感,不说话的时候冷冰冰的,永远天不怕地不怕的倔强模样。
可现在这样的一个人坐在他的怀里哭,泪水都打湿了柏黎云的前襟,他搞不懂沈燕青在哭什么,更不知道该怎么去哄。
于是柏黎云低下头,含住了他的唇瓣,用霸道的吻转移沈燕青的注意力,他感受到僵直的身子终于开始放松,他的手一下下地抚着沈燕青的后背,带给他难以形容的安全感。
沈燕青开始回应这个吻,柔软的舌头开始勾缠、翻滚,甚至学着柏黎云之前对他做过的那样,舔着他的舌根用整个口腔温热的包住。这样热烈的吻让柏黎云眼含笑意,他用两只手拖着沈燕青的屁股,把他贴在自己的身上,在换气的间隙夸奖他说:“乖孩子。”
沈燕青皱了皱眉,带着酒意把柏黎云压在座椅靠背上,以上位者的姿势低头在他的唇上啄吻,晃了晃脑袋说:“别这么喊!”
柏黎云喜欢他的主动,甚至微微顶胯把自己挺起来的性器挤到他的股间,上下摩挲地蹭着他的大腿内侧。沈燕青惊得往后一仰,猛地回头看前排司机和老六的动静,却不想老六低头按了按键,后排的挡板就缓缓地伸了上去。
柏黎云开始把手探进沈燕青的衣衫,不轻不重地揉着他的胸肉,带着威慑的语气说:“那个人都碰过你哪些地方?”
沈燕青一时征愣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被柏黎云惩戒地掐了一下乳头,疼得眼泪又落了下来。柏黎云掀起他衬衫的下摆,露出纤细的腰肢,把衣角塞进沈燕青的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