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?打?趣几?下,旁边的宝贵倒是诧异了,拄着铁楸忍不住问?:“水子不是才结婚不久吗,这新媳妇都娶到手了,这咋还闷闷不乐的,我听说媳妇性格可好了啊, 你这小子还有什么不满意的,还是说是因为别的事情??”
水子铲了一铁锹碎渣木屑,幽幽抬眼:“撑不住啊……”
他瞥向了纪长烽, 忍不住道:“长烽哥应该能理解我这种情?绪吧,真的很累,开始还觉得开心的要命,但老是这样身体也受不了啊, 天天晚上我老婆都要缠着我要,我真的都快交不上粮了,愁死?我了。”
纪长烽扛着粗壮的木头从?屋子里出来,听到水子的话?,脸色黑了一瞬。
偏偏这群人?里面就他和水子是结婚了的,所以水子把他当难兄难弟,一个劲儿的唉声叹气,痛苦地追问?纪长烽:“对吧长烽哥,你应该和我有同样想法?吧,真的受不了啊,我家那个老缠着我,我真受不了了!”
纪长烽:“……”
国庆想到虞棠的模样,脸上也露出艳羡的表情?:“嫂子长得这么好看,长烽哥确实是艳福不浅。”
宝贵拧着眉挥挥手:“去去去,你当咱们长烽哥和你一样银枪蜡烛头呢,那长烽哥肯定?是天天被?滋润,你看他今天早晨来干活的时候,脸上那笑容都止不住,这模样可不像水子你那样,长烽哥这可是有本事的。”
说着,宝贵对着纪长烽眨眨眼。
纪长烽昨天因为和虞棠约定?了[试一试],所以激动欣喜的情?绪,瞬间?被?他们搞得极其郁闷。
……真的是旱的旱死?涝的涝死?。
水子还说媳妇缠着他太紧让他有压力,他倒是巴不得虞棠缠着他,好能让他近距离的贴近虞棠。
再说了……
他可还没和虞棠做过那档子事情?呢。
虽然说是白天,但听着耳边水子逐渐说话?越来越荤段子,且一个劲儿询问?他这个没经验人?的想法?,纪长烽眼都绿了。
他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四个大字:欲!求!不!满!
人?可真是贪婪的,曾几?何时纪长烽觉得只要虞棠能够一直在他身边就好了,后来他想着虞棠要是能和他贴近一些就好了,现如今他迫切的想要和虞棠接吻,甚至……
做更加深.入的事情?。
纪长烽深吸了一口气,压抑着心里燃烧的一日比一日旺盛的火,把那些发泄不出去的精力全都变为了力气,扛着木头举着铁锹一下下用?力地干起活来。
周围人?都看呆了。
等最后纪长烽浑身出汗,他一把脱掉衣服打?了赤膊,露出那身精壮的,孔武有力的肌肉,还有那些个还未痊愈的疤痕。
这里的不少人?都和纪长烽的关系特别的亲密,所以也都知道他这两回受伤的事情?。
纪长烽对水子看似抱怨实则炫耀的事情?有些郁闷和不满,他故意脱掉外衣,露出自己被?包扎地歪歪扭扭,乱七八糟,边缘处系着歪歪的蝴蝶结绷带的腰腹。
纪长烽浑身的肌肉都很紧实,尤其是腰很窄,上面轮廓清晰的八块腹肌被?绷带缠绕,本来是看着挺冷冽严肃的农村糙汉子,这个歪歪扭扭的蝴蝶结系在他的腰,上显得格格不入,格外的惹人?注意。
骗骗纪长烽还要把这个虞棠给他系的蝴蝶结在他们面前来回的晃悠,彰显它?的存在感?。
他心里忍不住想。
有什么的,水子有老婆他也有老婆。
而且虞棠还给他系蝴蝶结,水子有这么可爱的蝴蝶结吗?他没有!
所以还是他赢了!况且他的棠棠还这么可爱。
纪长烽昂起下巴,露出微妙的胜利者姿态看向水子,水子虽然莫名其妙,但还是凑了过来。
他有点不好意思,搓了搓手,用?其他人听不到的声音凑近纪长烽,悄悄问?他:“长烽哥我没经验,你结婚时间?比我早多了,经验应该也比我丰富,你说一天两次这个频率……算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