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你就直接过去。” 纪遥沉默地站着,对父亲的话没有任何回应。 纪文嵩回头看了他一眼,像是忍俊不禁般地笑了笑,“怎么,打定主意装哑巴了?” 走廊的灯笼轻垂在他脸侧,将他脸上的表情映衬得晦暗莫名。 纪文嵩不在意地收回了目光,冷道:“等会见了你母亲,说点能听的话。” 纪遥仍是沉默。 他沉默得太久,已经变成了某种习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