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多天,厉非的睡衣是露出?一些胸膛,但没?有袒露到这么靠外的地方。那里好像是心脏的位置,细细看去,玫瑰花下遮盖的是明显凹凸不平的一圈狰狞疤痕,傅斯霆指腹抚上去。

这是什么时候的伤?

他不知道,只知道梦中的自己低头亲吻了那伤痕。

“还?疼吗?”

“不会?。”

明明厉非说了不会?,梦里的他却还?是一直不断地吻。像是虔诚朝圣,一遍一遍不肯放开。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