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想象着荒无人烟的田野地下埋葬的一个小小身体,一天天一月月一年年,终会在某一天化成细细的白骨再也不会有人记得……他张了好几次嘴才发生声音,“袁翠翠呢?”
“让她大伯先接家里去了,她妈还不清醒,不知道是真疯还是假疯。”王文俊回答,说完顿了顿又看向肖鸣夜,“你最近小心点,我今天听她大伯和二爹他们在闹,说他们家人早上不在场,你直接做主把袁磊抬进堂屋了,坏了规矩,怕以后他们缓过来劲儿了要找你麻烦。”
肖鸣夜抬着下巴冲王文俊点点头算是感谢,钟意秋看他满不在乎的样子心里愁的不行,怎么肖鸣夜做什么都好像有人要找他事儿似的。
肖鸣夜开了屋里的电灯等了一分钟也没见他跟进来,狐疑的到门口见他微微低头站在外面犹豫不决。入冬后持续降温,钟意秋盖的还是秋天时义叔给他做的薄棉被,现在盖肯定是扛不住了,义叔让肖鸣夜拿今年的新棉花去镇上给他弹一床厚的,结果最近事儿太多给耽误了。前几天又下雨阴冷刺骨,钟意秋冻的受不了抱着自己的被子去和肖鸣夜睡,本来他觉得是挺正常的事儿,但是刚才通过王文俊的嘴说出来“他俩还睡一起呢!”,听的他心里别扭全身发烫,现在怎么也进不了屋了。
“不是困了吗?还不睡?”肖鸣夜问。
钟意秋:“啊——哦——我要给我姐回信,今天就——睡自己房间吧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