啥关系!数他最没用!一年到头地里活都是他干,钱一分也拿不到手!”袁老虎拍着他肩膀,靠近说:“你听我的,他们就是故意逼你,老东西手里几千块钱,舍不得花就病死他!”
肖鸣夜伸手点点杯子让钟意秋给他倒酒,钟意秋看他眼睛清澈不像是醉的样子,但是钟意秋走过去弯腰倒酒时,他突然搞偷袭一抬胳膊把人家圈进自己怀里,对着耳朵哈哈笑。
粗重温热的呼吸像是挠痒一样,钟意秋耳朵都麻了,一把推开,瞪着他痞笑的脸,猜他肯定是有点喝醉了。
义叔难得对别人的事儿做评论,“袁主任说的对,这事儿你先别管,他真受不了了自己就去医院了。”
肖鸣夜的脸上的笑消失了,话语里是深深的无奈,“我还能犟过我妈?是她闹着让我管。”
砰——袁老虎狠狠地把杯子笃在桌子上,大声吼到,“王桂枝就是个没良心的老婆娘!”
肖鸣夜又喝了一杯,长长了吐了一口气,靠在椅背上喃喃的说,“都怪这点钱,我得把钱给花了,谁也不惦记了。”
“对!自己钱自己花,比花在这群狼心狗肺的人身上强,”袁老虎眼睛发直,情绪还是很澎湃。
肖鸣夜掏出烟给义叔和他发了,自己叼着一根点燃,“老虎叔,你看我把后山包了行不?顺便把手里这点钱也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