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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罚蹲着马步站一节课,其他犯错的同学也经常被老师打,但是没有这样面目狰狞,凶神恶煞的。

袁荣举关了门,钟意秋不知道那个男孩进去后还有没有挨打,他在六年级门口的路边徘徊了将近十分钟,才忧心忡忡的回了办公室。

义叔看他脸色不对,问他怎么了,钟意秋犹豫了一分钟终究还是没说出来。

体罚学生在这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,家长们也是支持的,甚至认为打人厉害的老师才是真正负责的,能够管教孩子。

钟意秋内心深处不认同这样的方式,老师可以严厉但是不能不顾学生的尊严,这样的管教真的对吗?

他想起了昨晚义叔说的话,很多事情想做,却不知道该怎么做,从哪里开始着手?

秋天,是一个没有存在感的季节,似乎刚送走夏季的燥热第二天就迎来了冬天的寒冷,连着下了两天的雨,气温骤降,早晚开始穿起了棉袄。

钟意秋来的时候没有带厚衣服,第一天降温就被感冒击倒了。

第一次和肖鸣夜说退学的事情时,他说自己因为小时候常生病,长大了虽然没有那么频繁,但是生病了很难好,虽然这不是他退学的真正理由,但也是事实。

他遗传了他妈,先天性的贫血,所以从小他妈对他格外的呵护,并不是偏心宠儿子,实在是因为他一旦生病就要折腾好几个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