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的“圣经”,钟意秋看了两页差点没瞎了,都是什么狗屁不通的理论!
王文俊竟然看的津津有味,嘴里啧啧称赞,“看看人家这遣词造句,看看人家这想象力,看看人家这说服力……啧啧啧!真是一篇好作文啊!”
“怎么会有人信?这也太夸张了!”钟意秋无法理解。
沈校长:“人总是有逃避心理的,生活很苦,就幻想能解脱。”
“哪里是解脱?他们宣扬宇宙要毁灭,地球要爆炸,这怎么是解脱?”
沈校长冷笑,“当然是解脱,我活成蝼蚁,你却富得流油,最终你却还是要和我一样被炸死了,你说我是什么心理?”
钟意秋还是想不明白,“能有什么心理?不都是死了吗?”
王文俊插话,“应该让胡宴朋给你上上课,讲讲经,你就明白了。”
钟意秋真想让胡宴朋讲,胡宴朋还不愿意呢,很长一段时间没在村里见到他了,沈校长担心他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,但这事儿就只有他们几个知道,肯定不可能泄露出去。
钟意秋趁去找袁宝昌的机会,想打探一下情况。
他只去过他们家一次,还是过年时和肖鸣夜一起去的,现在去竟然已经物是人非了。
钟意秋没进屋,在外面的枣树下站了会儿,没见到袁宝昌,门口也没人,冷冷清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