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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。

胡宴朋推了自行车摆正,回头皮笑肉不笑的说:“你都看不上,我能看上吗?”

他说完就走了,钟意秋独自在桥上楞了很久,他说的是什么意思?难道这人只是玩弄袁玉兰,根本就不喜欢她,那为什么要订婚?

他想不明白,心里像一团乱麻似的,等到了院子门口才想起来自己还要面临一场考验,腿又不自觉的发软。

义叔一个人坐在葡萄架下剪烟叶,烟叶非常麻烦,卖的时候烟草局要检验后分等级算价钱,所以烤好后有黑边的地方要修剪掉。

钟意秋挪着小步到他身旁,默默坐在小板凳上先认错,“义叔,我回来了,昨天在山上睡午觉,不知道怎么了就睡死了,醒来都八点了,就没回来……”

“一个人睡的啊?”义叔不看他,冷着脸问。

钟意秋并着双脚,一副乖孩子的样子,低头盯着帆布鞋的白色带子,低声说:“不是……”

义叔放下剪子,拿起水杯喝了几口,无奈的说:“能不能听话?跟你说了要小心小心,一点也不放在心上!”

“下次一定小心,我错了……”

认错态度积极端正,义叔一口气憋在心里发不出来,长叹一声说:“按说呀,你俩其实很般配,但是两个男人……肖鸣夜还好说,他光棍一人天生地养的啥也不在乎,你呢?你父母对你那么大的期望,以后咋办?不结婚了?你俩一辈子就不要孩子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