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,他偶尔说一两句话只是为了伪装。”
钟意秋立马不愿意了,“才不是!他就是话少,你要主动说话他才会答应!”
“我闲的!”余博山揉他脑袋。
余博山原本是个非常爱说话又幽默的人,他性格和六子有些像,只是因为遭受的经历,性格变化很大,平时不爱说也不爱笑了,难得又看到他以前的欢乐样子,钟意秋心里开怀了许多。
帮厨的两个妇女回去了,肖鸣夜在帮厨师做饭,六姑娘坐在一个小马扎上看图,六子殷勤的在一旁蹲着打手电筒,擦汗的功夫抬眼看见余博山的动作,扯着嗓子叫唤,“你咋能摸我们秋儿的头!”
余博山对他有一种说不出的亲近和亲热,或许是在他身上能看见曾经单纯快乐的自己,他抽了口烟,一手勾着钟意秋脖子,故意挑衅道:“我不仅摸你们秋儿的头,还抱你们秋儿的脖子。”
“二哥!你快来!秋儿要被人抢走了!”六子是个人来疯,余博山跟他闹,他就闹的更厉害,大声朝着肖鸣夜叫。
周围坐着休息的工人都哄笑起来,钟意秋害羞的抬不起头。
肖鸣夜先端了一大盆青椒小炒肉出来,看了钟意秋一眼,说:“吃饭。”
工人干活累,都喜欢吃重口下饭下酒的菜,但钟意秋不爱吃青椒,肖鸣夜把肉分成两份,单独做了个酸萝卜炒肉,酸萝卜是六子妈腌的,用来炒肉是他的最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