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钟意秋答。
“袁老虎就是这个命,跑腿的活儿都是他干。”老汉撇了下嘴。
抽了口烟接着说:“前两天下大雨,那雨下的大啊!像天上往下倒水一样,下了两天两夜就发水了,把王瘤子那里的桥给冲垮了,袁家庄到镇上要走那儿,他过不来了,肯定是绕路了。”
钟意秋等太久心里没底,现在听这么说放下心来,对他感激的笑了笑。
老汉看他白白净净的,穿着白衬衫黑裤子,一双虽有些旧却洗的雪白的运动鞋,不像农村的娃儿们,到了夏天都是关着膀子晒油。
站在花花点点的树荫下这么一笑,眼睛开合间带着碎光一般,心想这年轻娃儿长的真好看哩,但是男的也不能说好看,可不说好看那是啥?
反正就是更像文化人了。
“太阳都要下山了,你跟我走吧,路上说不定能碰上袁老虎。”老汉再次建议。
“谢谢叔叔,不用了,我还是等袁主任吧,说好了在这里等的。”
“那不用怕,我是李家洼的,离着袁家庄不远,我们那个方向的到镇里来一定要经过这条路,往回走肯定能遇上。”说着抬手向前面的一条路指了指。
“不用了……我还是再等会吧。”老汉这样热心,钟意秋有些为难。
说话间,听见前面路上有人大声的喊:“让让让让让让,车子可没有闸!”
一个骑自行车的男人像脱缰的狗一样横冲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