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斜一眼一会儿瞟一下,看的肖鸣夜都笑了。
“那个……”被他盯着,钟意秋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,为了遮掩不自在快速说道,“你是怎么回来的?这么大的雪……”
“骑马。”肖鸣夜脱了外面的军大衣,平静的说。
钟意秋:“!!!!!!”
“骑马?哪里来的马?”他拔腿就往外跑,兴奋的想要出门去看马。
肖鸣夜挡在他身前,粗糙风霜的脸上一双眼睛专注的盯着他看,仔细交代道,“雪太大车不能开,借了刀叔的马。”
他离的太近几乎要挨到身上,低着头看自己的样子,像电视里调戏女孩的流氓,钟意秋想问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……但是见他眼底布满血丝,嘴唇干裂出血,可想而知一路上吃了多少苦,胸口一片酸涩,心疼的说:“我去给你烧水,洗澡先睡觉。”
说完转身就往外跑,肖鸣夜笑着拉住,帮他把棉袄穿上。
原本以为义叔做饭比钟意秋稳重多了,没想到两人在这方面如出一撤。肖鸣夜进厨房看见两个大盆,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现出惊讶,一大盆面条和一大盆葱炒鸡蛋,看着绝对不止六个。即便如此,他也风卷残云般吃完了,义叔猜想他肯定是饿了好几天,头发胡子都长长了,乱糟糟的,手上好几条血口子,身上穿的破外套也不是自己的……义叔不忍心再留他打听,催着赶紧去洗澡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