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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钟意秋坏心眼的在他腰侧轻轻挠了两下。

肖鸣夜不怕痒却被他碰的腰肌直颤,抓住他手不让再闹。

钟意秋感觉到额头痒痒的,是肖鸣夜下巴粗硬的胡茬在轻轻的磨,耳边响起他艰难到甚至哽咽的声音,“等我回来告诉你。”

伴随这句像是被砂纸磨出血丝的承诺,钟意秋沉沉睡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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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醒来时屋里空荡荡的,身旁已是冰凉。钟意秋脑子白茫茫一片虚无,瞪着眼把屋顶的木板都数了一遍又向枕头下摸去,果然先摸到一百块钱还有一个硬硬的东西,拿出来一看竟然是一把两个手掌那么长的小刀!外面是牛皮的刀鞘,抽出来刀光寒亮映出白影,刀把上还刻着花纹像是武侠片里的匕首,钟意秋喜欢的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,想用手指试刀刃又害怕太利割到手,爬起来从桌子上拿过一本旧作业本轻轻一切差点直接割透——居然如此锋利!他不敢再随便碰小心插入刀鞘抱在胸口,肖鸣夜是不放心吗?那也没必要弄把刀吧?

钟意秋觉得老天爷在跟他作对,肖鸣夜走的第一天就发生了让他害怕的事情!

早上刚吃完饭,寂静的乡村被一阵鞭炮声炸醒,不过年不过节的放鞭炮不是什么好事,可能是有人去世。声音是从后面袁家庄传过来的,义叔担心的坐不住,他是袁家庄的人,全村不管远近大部分都有亲缘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