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干活了。
家里的种的30多亩地,主要都是袁宝昌一个人种,但是袁荣招还当着家,一年到头,无论收成好坏,都还是袁荣招管钱。
肖鸣夜让他大哥催袁荣招给盖新房,不然更娶不上媳妇。
“爹说等过几个月再看,前几天听出去打工的回来说,今年砖头涨了两分钱哩”,袁宝昌皱着脸笑。
肖鸣夜看他干瘦黝黑的脸,心里又酸又无奈,也不吭声。
袁宝昌最怕他这样,猜不透在想什么,生气了也不说,赶紧转了话头问:“我听他们说学校要新来个大学生,来了没?”
“来了”肖鸣夜回答。
“住哪儿,和你们住一起?”
“嗯”
“说家是市里的哩,咋跑这儿来了”,袁宝昌闲聊着,又嘱咐他,“城里人娇贵,你可别惹他。”
肖鸣夜鼻子里哼笑了一声。
“人咋样啊,能处的来不?”袁宝昌又问。
“还行”肖鸣夜低垂着眉眼答。
吃了饭他就回学校,王桂枝喊他,好像是让他去镇上捎什么东西回来,他没听清也不想管。
袁家庄是几个村子里离学校最近的,从村子出来过个小桥,一条上坡的大路,直走不拐弯十几分钟就能到学校。
肖鸣夜过了桥,远远的看见前面路上站着三个人神神秘秘的,听见狗泰爹说话的声音,他想起来是中午王文俊说的那个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