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不落忍,缠着跟了一起去帮忙。
钟意秋第一次下地干农活就这样开始了。
他兴冲冲的抢过背篓背上,戴上义叔给他找的袖套和草帽,对着厨房门口挂着的小圆镜照了照,嫌镜子太小照不全,又偷偷的后退了好几步提起胳膊比划。
泡泡鼓起的袖套像是动画片里机器人的盔甲,背篓在后面拉得他昂首挺胸的,他感觉自己像是要去冲锋陷阵。
义叔看他小孩儿见到新玩具一样兴奋,旺旺也被他感染,汪汪汪的围着他腿边转圈。
玉米地离得不远,从后院的小门出去,连着的一大片都是。义叔说这块儿地和后院一起,六亩二分,都是学校的,平时就他自己种。
“以后我帮你”,钟意秋坚定的说。
“行啊,到时候可别嫌累”,义叔笑着打趣他,“农活可不好干,你看你……”
“义叔,你千万别说我白,我都要郁闷了”,钟意秋打断义叔的话,委屈的说。
义叔:“哈哈哈哈哈哈。”
真正干起活来,钟意秋才真正体会到义叔说的农活不好干是什么感觉。
不到半个小时,他刚才出门时的慷慨激昂消失的一点也没有了。玉米叶子喇着裸露在外的皮肤上,又痒又疼。
掰了十几个玉米,手就僵硬了,使不上力气,浓密的玉米杆密不透风,闷出汗水淌在细小的伤口上,刺啦的疼,他呲牙咧嘴的直喘大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