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孤苦,不曾遭伶仃。如果真是那样,不知如今的肖鸣夜又该长成何等风华模样,更不会被困在农村,可是那样的话,自己也不会遇见他了。
钟意秋呆愣着不敢出声,怕惊扰了他难得的轻松畅快,渐渐快要忘了自己急着跑进来是为了和他分享什么。
“到底是啥事?”肖鸣夜止住笑又问。
他脸上恢复了平时的镇定自若,钟意秋有些失望不再卖关子了,“我大学时的好朋友给我打电话了,他说下个月要来看我!”
肖鸣夜:“你还有朋友呢?”
钟意秋:“……”
“逗你玩儿的……别走啊!”无论肖鸣夜怎么叫钟意秋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今天是周日,因为耽误了半个月的课,李宏飞让袁翠翠上午到学校帮她补了语文,中午俩人在小院儿吃饭,下午钟意秋再帮她补数学。
她带着课本,一学期都快要结束了仍然好好的包着书皮。刚发新书时学生们新奇都用挂历或者是报纸仔细的包书皮,大部分不到一个月失去稀罕劲儿了就给撕掉了。
袁翠翠的书是用挂历白色的背面包的,上面工整的写着她的名字和二年级、数学几个字,字迹成熟有力不是二年级的小孩能写出来的。
“这是我爹写的。”袁翠翠说。
钟意秋翻开书掩盖心里的紧张,他不是学心理学的更不是学教育学的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问题,一直以来他都清楚自己内心的惧怕,他怕和学生沟通,因为给不了他们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