崩溃的点弄他,让他不至于真的受不了,却又始终提心吊胆怕滑到更糟糕失控的地步。
谢淮之听见也只当没听见,掌心的老茧不轻不重地刮蹭着他后腰的皮肤,前端硬着的性器随着谢淮之的动作上下晃,连着几十下的操干屁股被撞得通红,好像刚被人狠狠揍过似的,成了软绵绵的粉面馒头。
上身的衣服现在彻底成了累赘,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,陶知秋还没来得及说,谢淮之就已经看出来了,将他抱起来脱了一件毛衣,但性器没退出来,陶知秋两腿分开看起来是坐在他胯上,实际上着力点只有下身被插进去的地方,进得又深又狠,谢淮之看见他手腕上的红绳,过度亢奋的神经里只剩下一个想法。
那是陶知秋亲手给他编的。
他恨不得把底下两颗蛋都挤进去,陶知秋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动作变得这么急切,只感觉他的吻和呼吸滚烫炽热,好像要把他烧化了,谢淮之拇指和食指掐着他的下巴,迫使他抬起头和他接吻,陶知秋脸颊肉都被挤出来一些,呜咽着接了一个长长的吻。
他脱力般倒回床上,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喷出来的,但谢淮之还没射,从始至终他一句话都没说,就这样埋头硬干,陶知秋难耐地抓着身下的床单,刚刚修剪完的指甲太光滑,什么也抓不住,谢淮之轻笑了一声,有汗顺着他额角滚下来。
他反手抓住陶知秋的手腕,手指从红绳的间隙当中穿过去,紧紧贴着他的脉搏,而后整只手覆上去,和陶知秋十指紧扣。
陶知秋下意识地回应他,欲望已经将他这条小鱼彻底溺死在海中,他什么也顾不上,抓着谢淮之的手如同抱住一根浮木,湿淋淋地寻求着庇护。
第四十四章
即便是不应期谢淮之这次也没有给他缓冲的时间,但陶知秋大脑已经在不断的吻中快要缺氧,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身体上的不适应,只是舌尖被人含弄着又嘬又亲,最后结束的时候像是收不回去,露着一小截鲜红的舌尖在外面,脸色酡红如同醉酒,眼睛里也分明透露着一股痴态。
白浊的精液从穴口处缓慢地往外流,小口变成一个圆圆的小洞合不拢,他抽噎着喘气,侧过身并着两条腿,却正好把女穴也露出来,谢淮之勾着他膝弯将他的腿分开,带着湿滑的水又操进去。
陶知秋哽了一下,手还被他抓在掌心里,一路从腰胯处探进衣服下摆,摸到小腹上鼓起来的一小块,随着谢淮之的动作,每次进得很深的时候那里就被顶得凸起来,什么都看不到,但什么都感受得清清楚楚。
恍惚间谢淮之好像在他耳边说了什么,陶知秋听不太清,重复了两遍之后才听清谢淮之问他鼓起来的是什么。
明知故问,陶知秋没有回答,谢淮之闷闷地笑了两声,含着他的耳朵道:“秋秋。”
“谢谢你。”
这句话在此刻与世界上最肉麻的情话无异,但又不带一丝狎昵之情,陶知秋的感动却只停留了一瞬,随着他更加激烈的动作在心里默默想道,真是嘴巴和身体各做各的。
但凡再温柔些,陶知秋还顾得上温情地回应他,而不是只能语不成句地哭着想把他的手推出去。
窗户缝里吹进来的寒风这会儿也像是救命稻草,屋里燥热潮湿只剩他们纠缠在一起的喘息声。
凌晨四点多,谢淮之终于依依不舍地从陶知秋身体里退出来,垫子上一塌糊涂。陶知秋最后一次高潮差点翻着白眼晕过去,这会儿只剩喘气的力气,隔着两件衣服还能看见他小腹在剧烈起伏着,如同被海浪裹挟到岸上快要搁浅的小鱼,头昏脑涨不知身在何处。
谢淮之原本已经打算给他清理了,但见他久久没回过神一副被操傻了的样子,忍不住又俯下身亲他,手也很不老实地在他穴口处轻轻拨弄了几下,陶知秋有气无力地任他弄,实际上差点连气也快没了。
他浑身上下谢淮之哪里都亲哪里都舔,尿道口都被嘬得发麻,连续高潮的时候泄得像个小喷泉,现在水痕干了之后就有些发涩,陶知秋抬腿想踢他,刚一动谢淮之就抓住了他的脚腕,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