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烟松开手,攥紧拳头搁在了膝盖上。

“我,我就是害怕,我不想做替死鬼。”

逄经赋没说话,车里也没人说话,正在开车的刘横溢,也通过后视镜打量着田烟。

“做不做,不是你说了算。”

逄经赋嘲讽的笑意,蛰伏于眼底的寒光透露着残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