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还不来给我擦呢。”
原来师父才是那个随身揣着帕子,随时为我收拾烂摊子的人。
他走后,那人就成了谢镇山。
只谢镇山是个粗人,又身居高位,不能总是由着我闹,也不能时刻与我在一处,终归还是难诉心事。
我叹了口气,觉得手边缺壶酒。
正伤春悲秋着,有脚步声自远处而来。
我未起身,只侧过头去看,便见雪蛟端了只瓷碗欢欢喜喜过来。
他走到我身前,蹲下身,将手里的碗递给我,又从袖子里掏出只勺子,“主子,这是泠鸢姐姐做的酥酪,她知你喜甜,叫我给你送一碗。”
我扫了一眼,笑着叫他再走近些,然后将手里残存的鱼食尽数蹭在他的袖子上。
擦干净了手之后,我将酥酪接了过来,用勺子舀了一块送进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