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抬眼去瞧,见温喻之果然脸红得像枝头春桃一般。
他脸红,眼圈也红,抿着唇仰着头看我,仿佛下一刻就能哭出来一般。
“怎么,你又要哭上一场不成?”我捏了捏他的脸颊,挑了挑眉,伸手自他腰下扯出一团被揉的乱糟糟的衣裳来。
竹青色的外袍,雪白的里衣与亵裤,交杂在一块的颜色倒是雅,只是上头沾染着不少可疑的白浊,还带着股淡淡的腥味。
温喻之愣住了,我也愣住了。
他愣是因为没想到会被我抓包,我愣纯粹是因为没想到他拿我的衣裳来做这等事。
我与温喻之相望,两两无言,只见温喻之的脸色红了白,白了又红,变戏法似的变来变去。
“你……尊主知道了多少?”温喻之说着话,看着我的眼眸复杂。
我撑起身,将衣裳扔在温喻之的胸膛上,转身至桌边施施然坐下。
“你猜猜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