井的眸子泛起涟漪,转瞬又隐去,长长的眼睫垂下,叫我看不出喜怒,“无事,只是不知尊主因何发问。”
“只是随口问问罢了。”我用了几分力,将一块翠色的鹅卵石踢出去好远,抬起头来对他笑笑,“所以说,究竟是有,还是没有?”
温喻之微扯了扯唇,清雅又端方,笑得好看的紧,但实在看不出有几分真心,“从未见过。”
我不信温喻之的说辞,但眼看着他是个嘴严的,问不出什么东西来,便也作罢,只带着他往我的房间去。
我叫温喻之出来,不只是要问他这些,更主要的还是要仔细瞧瞧他的身子,为他配一副猛药。
温喻之显然也知晓我的意思,所以乖乖的抱着匣子跟在我身后。
到了后院,我朝院门口候着的小厮勾了勾手指,“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