插得更深,血流得更凶,我连堵都堵不住。 萧祁抓过我为他堵伤口的手,放在他微泛着凉意的面颊上。 他气息发虚,眼睛却灼灼地发着亮,一眨不眨地凝着我,“抱歉。阿之,抱歉。” “我错了。” 一滴泪从他的眼尾滑下来,坠在我的手上,烫得我一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