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,另一只手按上方觉夏的后腰,“哪儿疼?这儿吗?”

方觉夏刚跳完舞,身上出了很多汗,雪白的后腰细密一片,被办公室暖色调的灯光一照,显得有些暧昧。

“有汗贴不上。”裴听颂下意识用自己的袖子去擦,都忘了手边就有纸,擦完又按了按,找方觉夏的伤处,“是这儿吗?”

“差不多,你贴吧,就贴那儿。”方觉夏吸了一口气,“其实感觉那一片都很疼,贴哪儿都差不多吧。”

“你跳一会儿就要休息啊,我说过好多次了。”裴听颂贴好之后站起来,在镜头拍不到的地方吻了吻方觉夏的后脑勺,低声笑了一声,“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