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温辞顿觉尴尬,很想挖个孔钻进去,把他埋了。
温辞这会儿学聪明了,坐在路雪松身边,离江聿风远远地,甚至他这段时间都不是很想喝牛奶了。
路雪松咬着杯口,悄咪咪的问他:“你们在里面这么久在做什么?”
温辞知道他一颗七窍玲珑八卦心,抿唇问道:“你想我长话短说,还是短话长说。”
“我要你总结的一句话。”
“只有两个字。”
“洗耳恭听。”
温辞:“洗奶。”
“?”路雪松愣了几秒,悟了, “你高中作文肯定不是流水账吧。”
“才八百字有什么好水的。”温辞蹙眉,头一回尝了口果酒的味道。
入口微甜,浸在舌头感到微微微辣,经过喉咙时不算难咽下,感觉还行。
他尝第一口时,坐在对面的江聿风已经看过来了。
温辞喝了一小半,路雪松贴心提醒:“这杯酒度数不高,但我看你好像要醉了。”
温辞放下酒杯,双手兜着脸颊,热热的:“我比较上脸,但其实还好。”
语速慢吞吞的,眼神是恍惚的,露出莫名的微笑,路雪松感觉温辞脑袋周围绕着加载卡住的符号。
路雪松抓着他的肩膀晃啊晃的:“你要清醒一点,不然我跟陶朋还得拖着你回去,你造吗,你坚强一点。”
立马将温辞面前的酒杯挪开:“算了,你别喝了,喝点蜂蜜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