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何时来到?”温容问,声音沉沉。 傅氏怔了怔,明白他此言所指,笑起来:“还说你未喝多,他下月才来,你莫不是忘了?” 温容面色紧绷,片刻,松开手。 他走向木榻,在沿上坐下,一语不发。 傅氏察觉到他的异样,走过去,疑惑地问:“何事?” “此事须速。”温容低低地说。他盯着面前的灯台:“承光苑的陶六,昨日不见了踪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