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我那日出去,未见你。”顾昀突然开口道。 馥之讶然回头,看看他,明白他说的是哪日,道:“我归家了。”声音出来,有些干涩。 顾昀颔首。 这时,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,馥之将银针收起。 “大司马现下如何?”她边收边问。 “这几日卢子为其看诊,又好了许多。”顾昀答道。 馥之闻言,笑笑:“我师兄乃师傅最得意的弟子,医术我也不及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