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往南距离码头也不算远,能够吸引到来往的行商。”
“听起来是不错,”这人说着话音一转,“不过我看你想让老板把食肆搬去长阳街,是因为你离长阳街比较近吧?”
他们住附近的食客,谁会想让章北庭把食肆搬远了。
想让他把食肆换大一些,目光也只落在这条街啊。
听到他们的谈话,立刻有人拆穿道:“他家铺子就在长阳街,当然想让食肆开长阳街去。”
“我虽然有这方面的私心,但平心而论,若想生意做得更大,换铺子是迟早的事,长阳街也确实比南街更合适。”
食客们讨论着食肆的未来,认真得仿佛在规划自家的生意。
章北庭在后面灶房煮菜,宋宴卿就安静地听他们说着。
等到前面的人吃完,有位置吃火锅了,这些人的注意力立马全转到热气腾腾的火锅上,哪还有心思讨论这些。
这一天到申时初,食肆里还有两桌客人在吃火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