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怕它一不高兴,真把那根棍子给插到里面去。
因为这,江瑾瑜又不敢真用了力气去抵抗。
她手软绵绵的,来来回回,这推搡的动作跟着调情似的。
明明还没出奶呢,这小狗身上就一股奶味。
冯啸将着他嘴里的乳尖吐出来,两手一掐,夹住了那水滋滋的肉粒,又圆又粉:“奶头这么小,要是真怀了,不得把奶眼给堵了。”他说的煞有其事,边说,鸡巴边往着她子宫里进去。
江瑾瑜毫无防备,尖叫一声,被这刺激搞得浑身绷紧。
高潮随之而来,如高压水枪一般,剧烈冲刷着她脆弱的神经。
在这如此的压迫下,她只能木然地听着冯啸的话,一个字一个字的过着,却已经分不清真假,“真堵了,就得拿针通,把你这小奶眼给捅开了,才能要奶出来。”
针?
捅开了?
她稀里糊涂的只能记住这几个字。
她虽从没听过这些,可闭眼,那画面就跟自动似的出现在她眼前。
“不..别......不怀孕......”她要哭了,说不上是因为宫交的折磨,还是被冯啸这一通给吓得不轻。
她浑身颤抖,被迫接纳的快感可怕的要人窒息。
那小子宫太脆弱了,冯啸这时候可从不会慈悲心泛滥,怜香惜玉。
他只会压着她狠操,鸡巴全喂她吃进去,把精液跟尿全给她灌满。
他抓着她的手摁在她的小肚子上,他一顶,她就能隔着她肚子摸到里面的鸡巴。他又开口,话一落,又叫她激烈颤抖:“我记得今天是你排卵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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