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器官,我的眼角膜,我的一切都赔偿给受害者家属吧,对不起。

如果最后还能剩下一点骨灰,哪怕是一点,能洒在有蔷薇花盛开的地方吗?如果可以的话,非常感谢,我会照顾好它们的。

看到证物袋里男孩的遗书,齐玄彻底地崩溃了。

他肩膀垮下,脖子勾着,咬着牙关,悲伤,懊悔,痛苦,沉甸甸地塞满了整个心房。

“陆冠清跟你半年都没联系,为什么紧急联系人填的是你?”

“你知道他休学半年具体的行踪吗?”

“他的头像为什么是你家?他跟你的女儿是什么关系?”

警察们的问题永无止境,齐玄睁着猩红的眼睛,望着地上瓷砖的缝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