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可怕的事。
顾九黎追问,“这只狐狸被狮白杀死之后呢?”
豹月想起经过白石部落时经历的事,试探着道,“狮白会永远记住这只狐狸?”
发现顾九黎似乎在叹气,豹月有些慌,语无伦次的做出更多的猜测,“狮白会因为这只狐狸发生改变?这只狐狸会经常出现在狮白的梦境里?”
失去意识的白狐忽然发出痛苦的泣音。
猁渔连忙顺着插入白狐伤口的吸管,倒入巨叶止血草粉末。
狮白扶着吸管,抬头看向豹月,“我当然会记住这只狐狸,这是我对欺辱部落的兽人,应有的态度。”
他没想杀这只狐狸。
可惜面对这些狐狸,现在的他委实没有爪下留情的余地。
如果非要怪什么......只能怪这只狐狸运气不好,格外倒霉。
猁渔低声道,“好,可以拔管。”
狮白重新看向白狐,手指忽然用力,轻而易举的拔出沾满止血草药粉的吸管,挣裂的伤口迸溅鲜血,尽数沾在他的侧脸。
豹月的眼睛悄无声息的变成兽瞳。
没错!
敢欺辱神山部落的兽人,应该有付出代价的觉悟。
狮白凭什么因此愧疚不安?
顾九黎仔细抹去狮白脸侧的鲜血,转过头就发现,豹月神色复杂,难掩激动,看向狮白的目光充满热切的向往。
这种表情,他已经在狮茂和狮壮的脸上见过无数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