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,但本质上不过是一群包装精致的利己主义者——冷漠、傲慢、无视规则,对别人的痛苦毫无共情。
就算是豪门的后代又如何?其实他们骨子早里就已经烂掉了,只会把旁人的命运当成消遣游戏。沉卿辰就是那一类人,连嘲讽都懒得遮掩,却偏偏生得那副好看的脸,轻而易举就能叫人失衡。
但她不能得罪他们。
她清楚像她这种出身,一旦出错便万劫不复。她必须乖、必须稳妥,哪怕心里早已把这些人骂了千万遍,嘴上也得保持得体和分寸。
酒吧后巷的夜风带着初秋的凉意。周若涤刚推开门,就看见沉卿辰慵懒的倚在砖墙上抽烟。他抽烟的姿势很特别,修长的手指夹着烟,像握着支钢笔。
沉卿辰转过头来,目光淡淡地落在她身上。月光将他五官勾勒得冷冽分明,那双眼像结了冰的深水潭,幽深寂静,却透着让人无法回避的压迫。他将烟头按进墙缝,火星倏然熄灭,在夜色中划出一道尖锐的弧光。
“她们俩没结果的。”沉卿尘突然开口的声音比夜风还冷。
周若涤站在原地,面上还留着半点恰到好处的错愕,但眼底的情绪却快速翻涌了一层。
她懒得再装出那副怯懦模样,缓慢抬起下巴,用眼神传递着明明白白的讽刺:你谁啊?你很闲吗?吃饱了撑着对他人的感情指手画脚?
她唇角轻勾:“您的副业是情感咨询么?话没必要说这么早吧。”
沉卿辰却突然逼近。周若涤后退时撞上墙面,而他撑在她耳侧的手臂像一道囚笼。烟味混合着他身上的苦橙香调,将她困在方寸之间。
“一个靠助学金才能上学的穷学生,”他顿了顿,声音低的几乎贴在她耳边,“和一个生来就站在金字塔尖的大小姐。你说,是玫瑰先枯萎,还是荆棘先被连根拔起?”
周若涤猛地抬头,她清晰地看见沉卿辰眼底的讥诮。那种俯视众生的冷意,天生属于站在权力顶端的人。可她也捕捉到了他喉结下方那一瞬的微颤,像是被人踩中了神经。
她抬手抵住他胸膛,掌心下是剧烈的心跳。
“你既然这么懂门第之见,怎么不先劝劝桑学姐呢?你以为我们这种穷人家的孩子,玩得起你们的豪门游戏吗?”
他发出轻笑,像某种蓄势待发的野兽。他扣在她后脑的手突然施力,两人鼻尖相抵,呼吸交错。滚烫的唇落到周若涤唇边,停在将触不触的距离。
“你不是最爱装乖吗?怎么一见到我连演都不演了?”
这样的距离,他每说一个字都像是要吻下来。呼吸滚烫,咬字又慢又准,全砸在她唇边。这距离,周若涤被他固定着脑袋,想躲也躲不了,月光在两人之间流淌。周若涤看见他瞳孔里映着的自己,像只被逼到绝境的猫。
“因为你,不值得我浪费演技。”
她这句话本意是嘲讽,但她声音绵软,尾音甚至带了一点不服气的轻颤,像是不小心撒了个娇。那点力道落在他耳边没威慑力,反倒发烫。
“嘴还挺硬。”
沉卿辰低笑一声,他的笑意浅得近乎讥讽,带着点轻描淡写的嘲讽,气息吐在她脸上。
眼前的少女整个人贴在他胸口,呼吸起伏之间,两具身体贴合得近乎无缝,每一下起伏,像是无声的碰撞,情欲被牵出火星,沿着脊椎往上窜。沉卿辰一向克制,但这次他没退,膝盖缓慢而明确地顶了上去。
她下意识想逃,刚后仰就被他扣着腰压回来。他一只手握着她腰窝,她清晰感受到他胯下勃发的欲望,硬热地抵在她腿根。
“怕了?上次打我的时候,不是很有胆量?”
“放开……你不是最看不上我这种……” 她咬着牙,声音还带着狠意,却因为大腿一寸寸蹭过那处滚烫,尾音骤然破了音,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喘。
话音未落,沉卿辰便俯身吻了下来。
“唔——”
周若涤呜咽一声,瞪大了眼睛,睫毛簌簌颤动如受惊的蝶。这个带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