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点头解释:“就是不让你张嘴。”随后将男人后脑勺上的绑带固定,脱下了自己的上衣,带着点埋怨对蓬靖控诉,“你瞅瞅,像狗一样,给我咬的青一块紫一块的!”

纤瘦白皙的胸口上满是吻痕,特别是两颗红点周围,更是过分,看着像被凌虐过一样,涩情极了,怪不得项阳生气。

蓬靖看着眼前青年身体上自己亲手造就的美景,胯下的性器缓缓苏醒,他迫不及待的脱了自己的衣服,向青年彰显自己的渴求。

项阳却不为所动,拿出手铐将他手腕反拷在背后。

“还没完呢,别着急......”

......

肌肉虬节的男人硬着鸡巴跪在床上,手臂后伸的动作完美展现出他的背部肌群,男人像是一头刚被驯服的饿狼一般,紧紧盯住一旁的驯兽师,希望对方能施舍一些怜悯。

这驯兽师明显是个新手,无论是恶狼下颌上的嘴套,还是爪子上的镣铐,都绑的不甚结实,以至于锋利的爪牙还暴露在外面,但凡年轻的驯兽师一靠近,恶狼就能将其重重压在身下,肆意玩弄。

但不知为何,这匹雄狼在青年靠近时并未作过多挣扎,反而蛰伏起来,藏匿了尖牙,掩饰了凶悍,放任对方对它的挑衅。

或许是年轻人身上甜腻的味道迷惑了它,让它生出了不一样的情愫,它不再将其视为敌人,而更想让他成为自己的雌兽。

......

项阳伸手弹了下男人身下雄壮的玩意,就是这根东西让他在床上欲罢不能、又爱又恨。

他低头,诱惑似的用舌尖舔上了龟头马眼,受到刺激的男人更加激动,生殖器又粗了一圈,项阳两手几乎都抓不住。

呼吸缠绕间青年全方位照顾了这柄凶器,却迟迟不给男人个痛快。

“想要吗?”

男人含着口塞点头,鼻尖冒出几丝薄汗,透露出他内心的渴求。

“可是你太粗了,现在还进不去。所以......我先自己撸一次......”

项阳跪起身子,将茎身贴在男人腹肌上来回磨蹭。

没人照顾,旁边那根阴茎只能孤零零地一柱擎天,可怜极了。

项阳很快就射了一次,丝丝缕缕喷了蓬靖一身,连红紫的龟头上也沾了一些,看着倒像是从蓬靖鸡巴里射出来的。

可惜根本不是,男人此时如同困兽被绑住双手,得不到一丝抚慰。

释放后的项阳靠着蓬靖的身体喘了好一阵,才终于良心发作,将那火热的性器纳入自己腿间。

“朝后靠点......”老A`銕缒@更七"医灵舞吧吧舞酒灵』

蓬靖被他指挥着靠坐在床头,两条健壮有力的腿敞开着,中间粗紫狰狞的鸡巴被一只玉手扶着朝自己屁股里塞。

“呃啊!真是驴玩意......撑死了!”

青年只吞了半根,就上下起伏着身子慢慢的磨,丝毫不顾及身下被冷落的一段肉棒,蓬靖频频想挺腰,却被项阳多次警告,“说了今天随我玩的......不许乱动!”

他简直将男人的鸡巴当成了根会自动加热的按摩棒,担心自己的承受能力,不愿意再多吃一分一毫。

但光半根都够他受的了,肠穴中凸起的敏感点被来回碾磨,被捅的湿软的菊穴很快就像泄洪一般,喷出一股热液,直直浇盖在男人性器龟头上,将他烫的一哆嗦。

蓬靖低头在他胸口来回摩挲,这时候口球的用处终于显现出来,无论他怎么努力,青年光洁的身体上再留不下他热烫的咬痕。

大概是忍到不行了,男人的脑袋开始不停朝项阳手腕上磨蹭,粗硬的头发刮的青年又疼又痒,逼不得已将注意力转回男人身上。

听见蓬靖喉咙里发出呜声,像是野兽的低鸣,项阳询问:“想说话?”

蓬靖点头如捣蒜,这急切的行为无疑取悦了青年。

“狗一样,我给你解开,但不准咬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