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下来了?”

......

听蓬靖这样一说,项阳也有些懵,当时酸痒麻胀挤满了全身,他也记不得男人是不是真如现在所说,很快就摘下来了。

但是现在肚子鼓鼓的,全是精水。

“你摘下来......不是为了方便内射吧?”

“......”

“咳咳,怎么会,”蓬靖将青年上半身挪到自己胸口上。

“一会我给你洗......”

......

车震中被人打断粗紫阳具全根吞入

项阳想一出是一出,不知怎么突然馋烧烤了,外送到家的不愿意,饭店里烤的也不对味,非得要来这边大排档吃所谓正宗的烧烤。

他是想自己去的,蓬靖非要跟着,项阳随便他了,只要他不嫌弃。

这个大排档生意不错,停车都停到了一块很远的地方,结伴的顾客喝酒、撸串、侃大山,很多车一停就是一晚上。

一辆停在车群角落里的车厢中,隐约传来两个男人的谈话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