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暴躁地和我互呛,而是抿紧嘴唇,转身就走。
我意识到自己的话讲得太重。
至少我以前甩开保镖自己溜出去玩,被心怀不轨的高年级学长们堵到小巷子里时,是他冲过来帮我解决的问题。
而且因为他单枪匹马挑了一群人,受的伤不算轻,虽然没跟我提过,实际上前前后后去校医室报道了好几趟。
但我拉不下脸跟纪骅道歉,只好懊恼地咬咬嘴唇,对着他的背影喊了句二哥。
可能是我的声音太小,也可能是他不想理我,总之,这人连头都没有回一下。
烟味消散在风里。
大哥目送纪骅的身影转过拐角,对我笑了笑:“别跟纪骅置气,他明天上午是校辩论赛的总决赛,跟沈溪分别在两个队。父亲要他务必拿到第一,不能给纪家丢人,所以他现在压力大着。”
我嗯了声。
原来是这样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