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穿其他衣服,披着荆榕的衬衣就出来了。

那双眼里的神色又回到荆榕熟悉的那一天。

高危实验体伤痕累累,走投无路,把他压死在墙壁上的那一天。

狼舔舐了伤口,尝到了熟悉的血腥气和一些遥远的、早已麻木的疼痛。但神色只是好像不经意,很平淡。

荆榕放下地图,注视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