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亚这片地方给他本身的期盼,就是他永远不要回来做黑手党。

他躺在床上,灰色的发丝在枕上散乱,苍绿的眼睛安静地盯着荆榕俯身靠近的脸。

荆榕看着他的伤口,还有空抽时间跟他对视一眼,没什么别的情绪,仍然是像在看一朵花,一个病人。

“我扶你起来,你不需要用力,我动作会慢。”荆榕避开他伤处,靠在他身后,手很稳定地扶着他,将他慢慢推起来。

“背上的情况不是很好。”荆榕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,“不过卧床休息,只能这样,虽然翻身很疼,但也要多翻翻身。”

“好。”索兰?艾斯柏西托这回应声了。

他觉得这医生大概弄错了什么,他不是那种会躺在豪华大床上休养的人,只要回去,他卧床的时间并不会很多。

索兰?艾斯柏西托是死了,埋在棺材里,都要在第一捧土落下来之前往外面扔个手。榴|弹的人。

医生微热的呼吸就在他身后,轻轻擦过他的发尾。

背上的伤痕也全部处理好了。

索兰没有再躺下去,他试着活动了一下,重新适应这具身体带来的疼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