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。

她却好像毫无察觉,沈律言帮她拔掉了针头,在她的伤口上摁了个棉签。

沈律言低着头,江稚的目光有些贪恋,落在他的侧脸。

男人等到针孔这儿不再往外冒血,才慢慢松开了拇指,“不要动不动就咒别人死。”

沈律言可能很介意这个字和江岁宁联系在一起。

江稚可以理解的,爱一个人大概就是像现在这样。

老实说,她真的很羡慕江岁宁。

什么都能拥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