飒,拍在脸上有一片刺骨的疼。

司机小心翼翼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后座的男人,低声提醒:“先生,到了。”

再往前开就没有路了。

男人嗯了声,过了片刻,才推开了车门,迎面吹来的风里似乎都带了点未散的血月星味,他站在山崖边,上次来这儿还是他被绑架的那年,差一点点就逃走了。

时隔多年,好像心情也没什么变化。

依然都是绝望的。